军营训练场的木桩上,一个身穿黑色龙鳞纹华袍的漂亮少年,粗糙的麻绳绕过胸前捆了三圈,隔着布料正好紧紧压在乳尖,手腕举过头顶,交叉束缚,整个人像被俘的败军。

        云琏双腿分开坐在地上,淫水顺着开裆亵裤偷偷滑落,下袍遮掩,一时无人发现。

        粗大狰狞的性器在云琏嘴里粗暴地抽插,整个人早已被极端的情欲笼罩,像终于找到发泄口一样主动放松喉口的软肉,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主动吞吃着男人的大鸡巴。

        今日休沐,前来泄欲的魔军逐渐排起了队,“按理说咱这离人界最近,上头一直都不给咱们给军奴,怎么今日这么反常?”

        “给你你就操,还不用花钱,将军都允了,这都不上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婊子的嘴太他妈会吸了,爽死老子了。”男人双手扶在木桩上,只靠腰部顶胯,把鸡巴捅进身下被操失神的婊子嘴里。

        云琏的后脑抵在木桩,被男人向前顶撞的力度捅得无法后退,脑袋小幅度撞在木桩上。

        过度抑制的情欲此刻喷涌而出,美人脑子里只剩下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谁的都行。

        男人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鸡巴用力顶进了美人喉口深处,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

        云琏被迫放松喉咙,微微仰头,男人不知攒了多久的浓稠精液一股一股流进了胃里,他努力吞咽,尽管这么一点精液对缓解情欲来说,作用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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