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琏跪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双臂张开被缚在两侧,男人的鸡巴正好戳在他的嘴角,腥臊味直冲鼻腔传进大脑,他张开嘴,刚刚含进去一半,男人的鸡巴很大,有些费劲,下一刻他就被男人按着头,用力操进了喉口。

        “你这婊子明明吃得进去,还演得像个雏儿一样。”

        云琏努力克制住干呕反应,收起牙齿,用嘴里的软肉包裹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舌面展平,舌尖左右小幅度舔弄着硕大的茎身,大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云琏便卷起舌面,用力吸吮着,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淫奴的脑袋抵在墙上,顺着力度次次都会撞到墙,男人插得越来越快,喉咙的软肉都被操开了,喉口的肌肉自发收缩挤压着龟头,自己真的就像泄欲工具一样被使用,不用顾及工具的处境,只需要接好精液。

        “老兄,你这样我们还怎么操逼,能换个姿势不。”

        “行行行。”

        操嘴的男人把鸡巴全部塞进淫奴嘴里,拽住淫奴的脑袋就往前拖,云琏呜咽几声,鸡巴塞在嘴里没有办法开口,只得追着鸡巴膝行,男人们见缝插针,抢到后位的男人兴奋地搓搓鸡巴。

        手腕被分别绑在两侧的固定器上,手心挤进来两根灼热的鸡巴,美人仿佛被这种温度烫到,缩了缩手指又展开手心,整根握住,但是手的活动范围有限,变成了手心拢成一个洞,男人们自己挺腰摩擦,就像手型的泄欲工具。

        “这婊子手上怎么还戴着戒指,硌得老子鸡巴痛,”男人停下了顶胯,试了半天也没取下来,暗骂一声,“戴戒指出来挨操,够骚的啊。”云琏只得唔唔两声,嘴里的鸡巴顶得他说不出话。

        接着还有两根鸡巴塞进了腋下,男人龟头溢出的黏液弄得手心和腋下黏糊糊的,男人用龟头戳着腋下的软肉,云琏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总是有好几根鸡巴放置在上面,男人们想动的时候动一动,蹭得云琏腰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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