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难耐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带着金属小圆球的穿环把尿道口堵得严丝合缝,云琏难耐得伸手在空中乱摸,上半身向男人的方向追去。

        乌里木盯着身下人失去焦距的漂亮眼睛,若是他那侄儿,此刻怕是已经沦陷进去,他俯下身,脑袋凑上小骚货的脖颈,伸出舌头舔舐着强有力的脉搏,眼神中透露着疯狂的神色,只要他狠狠咬下去,咬断这人的脉搏,就能让魔尊彻底和他撕破脸皮,与他为敌。

        云琏听不见自己的呜咽声,他搂住在自己体内卖力抽插的高大身躯,高潮的快感在小腹聚集,一波一波蔓延到全身,大鸡巴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逼口,又用力整根捅入,重重撞上宫口,可怜的宫口被撞得无力抵抗,骚逼都快被操坏了。

        灭顶的高潮刺激着全身的肌肉,云琏整个人无法自控地颤抖,他在男人怀里胡乱摸索着,摸到了对方光洁的脖子,云琏迷迷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没有玉牌,苍池绝不会自己摘下,不是苍池,这个操自己的男人是谁。

        他的大脑很快冷静下来,身体还在男人的操弄下颤抖,这里是极乐楼,谁都能用自己的身体泄欲,大费周章用魔尊的熏香,恐怕只有乌里木。

        乌里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鸡巴抵在快被操开的宫口上,用力射进了双性骚货体内,填满了窄小的子宫。可惜这个骚货的双性器官是次品,不能受孕,他盯着身下人失神无助的眼睛,不然他真想让人怀上自己的种,然后送到客人身下每时每刻都被精液灌满。

        激烈的高潮让云琏处在不应期,趁着男人射精期间的分神,他右手用丹田的灵力凝聚成一把短剑,左手掐住男人的脖颈狠狠向前扑去,短剑抵在男人脖子上,高潮过后还在发抖的手臂握着短剑,划破了男人的脖子。

        灵力驱散了封锁视觉和听觉的符术,云琏眨了眨眼,看清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乌里木,此刻他跪坐在乌里木身上,穴里还埋着他的鸡巴,骑乘的姿势插得格外深。

        他能感觉到整个龟头都顶入了宫口,运转的灵力激发着他的情欲,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一动不动,他甚至下意识前后挪动起来。

        云琏顺从着身体燃烧的情欲,湿热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一缕头发,十足的勾引,眼神理智又疯狂,他用穴夹了夹体内的鸡巴,语气轻佻道:“堂堂魔君,私用魔尊熏香假扮魔尊,这罪够魔君死几回?又或者魔君想用这种小把戏骗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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