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绕了两圈的铁链让他呼吸困难,男人根本不在意这具供人泄欲的身体剧烈颤抖的样子,他只在意这个贱货裹得自己鸡巴爽不爽。
云琏看不见的是,连接着假阳具的铁制容器被小二倾倒了客人喝剩下的酒,有些喝了酒的客人直接尿在了里面,铁制容器内的液体攒到一定程度,就会顺着假阳具直接射进双性骚货的嘴里。
嘴里的假阳具顺着云琏体内大鸡巴的冲力,正好抵在了喉口,各种口味的酒混杂着尿骚味的液体毫无阻碍地顺着食管灌进了胃里,云琏不胜酒力,酒劲儿麻痹着他的大脑,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
他忽然回过神来,恍惚间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屁股上又在写些什么,穴内的酥麻感让他下意识摇了摇屁股,自己还没有吃够鸡巴,这些人怎么就不操了呢?
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这个双性骚货乱动的屁股,双性骚货立刻就不敢动了,男人看着屁股上的“贱货”、“骚母狗”、“爱吃鸡巴”旁边还画了一个鸡巴图案,还有几个完整的正字,怎么看都是一个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货。
虽说街上的固定炮架旁边都会有一个收集魔石的铁制容器,但是没有魔卫监管,即便写着价格,但都是全凭自觉,有些人操了以后会扔几个魔石,有些人爽过以后就只扔一个魔石,还有些人索性不掏一分钱,免费操一个公用的贱货,没有人会在意。
内射的精液越来越多,俯趴下沉的身体渐渐容纳不了太多的精液,男人们操进来的时候都会被双性骚货体内湿润的肉道裹得头皮发麻。
男人们轮流发泄着欲望,有的男人直接撸着自己的鸡巴,射进了收集液体的容器内,很快,容器内夹杂着黄黄白白的液体,又一次通过假阳具灌进了云琏的胃里,液体容器又变得空荡荡的。
云琏不受控地吞咽着腥臊的液体,胃部沉甸甸的,他的身体有些脱力,全靠腹部的横杆撑着,压得他尿意有些难耐。
男人的鸡巴有些粗长,每次都直直撞上子宫口,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男人的意图很明显,他不操进子宫不会罢休。
身下贱货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抽搐,男人用力地操干终于把子宫口操开一个小口,紧致的肉环亲吻着极具侵略性的龟头,身下的贱货终于被男人操开了身体最隐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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