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男人突然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不知道是谁踢了他的肚子,痛得他瞬间脱力,往下坠去,光滑的石板抓不住任何地方,他掉下来的位置不高,砸中了连云的腿,毕竟是一个怀了孕的成年人,因为有连云的垫底,落下来的时候只是惊呼一声,并没有摔伤,反倒是连云,他痛苦地皱眉,感觉自己的腿骨都要被压断了。
乌里木看到这一幕大笑起来,愉悦地喝了一口魔界的佳酿,对着苍池虚虚一敬:“好侄儿,这出戏是不是很精彩?本王没有让你无聊吧,哈哈哈哈哈。”
“确实很精彩,叔叔的确如传闻中的一样会给自己找乐子,就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非要拉上本座一起?”苍池摇了摇手中的酒盏。
乌里木忽然传音入密,故意让连云也能听到:“看云氏的大少爷当奴下奴,变成一个只配吃婊子逼里精液的贱货,用身体当婊子的精液容器,这不就是最有趣的吗。”
泡在精液槽里的连云浑身一僵,被揭穿的恐惧笼罩着他,他知道这是乌里木的阴谋,是故意在魔尊面前说给他听的,他可以顶着连云的皮被人肆意玩弄,但云琏不行,看来乌里木也得杀掉才安全。
苍池眯了眯眼,盯着乌里木,缓缓说道:“仅凭那枚蕴藏着本座魔气的戒指,还有本座曾下聘于云氏大少爷,叔叔就能断定吗?”
“非也,他的易容之术,便是出自本王的极乐楼,”乌里木感受着魔尊散发出来的威压,愉悦说道:“别紧张,我的好侄儿,你什么时候才会像小时候一样相信本王,本王没有当众揭穿他,意味着现在也不会揭穿,毕竟有趣的东西,还是值得好好把玩的。”
苍池冷言道:“本座向云氏下聘,无非是想用联姻控制云氏的商道和资源,为我魔界谋利,于我魔界有益的大事,叔叔还是不要插手为好,本座动不了你的极乐楼,但是本座可以让你只有极乐楼。”
主位有一层屏障,隔绝了内部的一切声音,魔尊巨大的威压笼罩着乌里木,乌里木手中的酒盏都被震碎,他放声大笑起来,似乎许久都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连云的身子不受控地打了个冷颤,他明白,这些都是苍池的逢场作戏,体内的兽精又催发着情欲,他的思绪有些空白,长槽内积攒的精液又顺着波澜涌进了逼口的小软塞,他甚至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侵袭进来,他努力缩了缩穴,却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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