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琏从昏迷中醒过来后,这三日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性欲失控的情况,云氏的内门大夫也只能通过灵脉探查云琏的身体状况,的确在好转,就连灵脉中蕴含的灵力都比昏迷之前要浓厚很多,可云琏却高兴不起来,陷入沉思。
魔尊索性住在了云琏的别院,床上歪八斜扭放着两个枕头,云琏正趴在床上,百无聊赖,怀里抱着苍池睡觉用的枕头,看着一帘之隔正在认真处理魔界事宜的魔尊。
云琏忽然觉得阴穴甬道内的肉壁有些酥软,想什么就来什么,他侧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苍池的枕头,用腿间嫩肉来回摩擦,松松垮垮的亵裤很快就落了半截,露出白嫩圆润的半个屁股。
通讯术施加了隔音,为了不打扰到云琏的休息,只能在魔尊周身才能听到谈话内容,魔尊正听着被迫加班的右护法汇报,蓦然听到软榻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还有压抑的呻吟。
魔尊突然起了坏心,他就静静坐在矮椅上,侧着身,一边听着下属汇报,一边欣赏着云琏的自慰表演。
阴穴内有一股暖流不受控地流下,黏腻的水液打湿了亵裤和苍池的枕头,细腻的布料随着他双腿夹弄枕头的动作,来回摩擦着小阴蒂,小阴蒂摩擦充了血,黏腻的水液糊上了整个阴户,摩擦牵动的水声尤为色气。
小阴蒂的快感更为纯粹,被操熟了的身体很快就兴奋起来,云琏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摩擦,“嗯……啊……好舒服……”摩擦频率越来越快,云琏每次都勾着枕头狠狠摩擦过小阴蒂充血的硬芽,身体被激得浑身发颤,爽得他双眼朦胧,眼角还挂着泪珠。
他躺在床上,从绵长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亵衣垮到了臂弯,露出白皙的身躯,胸口的乳尖早已硬得发疼,可怜地翘在空气中得不到抚慰,他的亵裤褪到膝盖上方,裆部黏腻的水液糊得整个膝盖都是。
见苍池正带着愉悦笑容看着自己的淫乱表演,他忽然有些不爽,手脚并用爬下了软榻,云琏塌腰翘起屁股,膝盖被亵裤的裤腰束缚住,双腿只得微微分开,爬在地上带起的微小气流都能刺激得阴穴发情,涌出一大股淫水,淫水顺着阴穴滴落,正好被亵裤兜住。
空气中的微风好像钻进了逼口,云琏忍不住小声淫叫,嘴巴微微张开,大口喘息着,阴穴就像被空气操了一样,爽利的快感从小腹爬上全身,手肘撑不住得发软,明明软榻到苍池的距离不算远,他却像永远爬不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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