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亲自去一趟北地,你再去查查裴洛和谁来往密切,当年白怀的尸身便是裴洛验的,他若是做些手脚,也是能瞒天过海的。”

        “是。”

        云琏坐着马车,行驶到了云氏的管辖范围,他撩起窗帘,天色渐渐昏暗,三日后便是云氏立城三百年整,路上人头攒动、张灯结彩。

        这一带他不太熟,先在马车上观察物色一下合适的站街位置,马车路过一家青楼,还没入夜呢,各种嬉笑打闹声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客栈床上,云琏把玩着这枚戒指,苍池离开之前,教了他如何调整戒圈大小,直接套在自己阴茎上当成了锁精环,拿走了自己用来插在尿道口的簪子当定情信物,云琏本想抢回来,结果被压在床上操昏过去,第二天中午醒来,苍池留了信,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簪子也是。

        云琏用灵力控制着这枚戒指放大,裤子半褪,还能看见腿根延伸出来的牙印,他用放大的指环套在自己软趴的阴茎根部,调整了一下大小,阴茎根部正好有不可忽视的不适感,却也不至于会充血坏死。

        他直接把亵裤脱下来丢到床上,换上自己站街常穿的薄纱,易容完毕,在腰间挂上三个灵石,他站在用灵力捏造的全身镜面前,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看就是出来站街的婊子,挥手驱散了镜子,愉快出门。

        客栈距离他物色好的站街位置还有一段距离,他薄纱下的身体随着走路的摆动若隐若现,可是晚上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连云顺着人群前进的方向往前走,身上却总是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手摸来摸去。

        连云走在前面,他感觉身后的人贴得越来越紧,一只粗糙的大手撩起他的下摆,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进臀缝,摸到他下身什么都没穿,在嘈杂的环境中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暗骂:“呸,骚货。”

        周围涌动的人群做了很好的掩饰,男人越发大胆起来,粗糙的手指挤进了大阴唇,一股黏液流出逼口,随着男人手指的滑动,浸湿了整个下体。

        “操,还是个双性骚货。”男人贴得很近,粗哑的声音又勾起了连云体内的情欲,被套环的小鸡巴挺立起来,贴在腹部抖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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