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夫人就是站街的婊子。”苍池捞起云琏的腰,让他的穴眼和自己的鸡巴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跪趴的云琏只得脚尖堪堪点地,手掌撑在地板上,被苍池狠狠地操着往前爬。
“哈啊…小琏就是…站街的婊子……只想吃各种…嗯啊……男人的鸡巴……啊啊啊太快了……”
“小婊子手上戴的戒指是你夫君的吗?怎么有了夫君还出来挨操?你夫君知道吗?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夫君操得你爽?”苍池大力操干着云琏沿着屋内爬,射进去的精液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沿着逼口漏出来。
云琏已经被鸡巴操开了,他知道这人又开始演戏了,“小婊子的夫君…唔嗯……不能人道…满足不了小婊子…嗯啊……小婊子只能…出来免费给男人操……操我的…都是…我的夫君……夫君好厉害……啊啊……”云琏一句话被操得断断续续,还要兼顾被鸡巴顶得往前爬。
苍池挑眉,居然说他不能人道,全然忘了就是自己挑起的头,一股邪火涌上小腹,大开大合操干着两口艳红的穴,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快速操弄,每次肉棒一起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云琏就被掐着屁股往前爬一大步,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云琏的体力有些不支,他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只为了榨出男人的精液。
阴穴和菊穴的高潮又是同时来临,生理性的泪水被逼出来,小阴茎射出的精液稀薄了很多,连绵不绝的高潮侵袭着身体每个角落,他弓起背来,脊椎的骨节都在颤抖,穴道内无法控制地痉挛裹得两根肉棒尽数把精液射进他早就装满精液的身体。
苍池挥挥手,云琏射在地上的精液又落入瓶中。
手肘撑在地上的小母狗想直起身,却又体力不支瘫软下去,只有被苍池死死扣住的腰身依旧乖巧套弄着男人的两根肉棒。
肉棒又在自己体内硬起来,云琏咬牙骂道:“……你是公狗吗,怎么刚射又硬了。”
“我是公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苍池俯身揉搓着刚射过精的小鸡巴,极具技巧性地撸到勃起,“小母狗就应该牵出去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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