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早已用完,本来为了保险起见,出发之前又特意去站街挨了顿操,本以为路上应当无事,可为什么副作用突然发作。

        云琏整个人沉浸在磅礴情欲的痛苦中,意识逐渐模糊,他突然想起了苍池,还有魔气,还有他小心翼翼亲自己的样子。

        他的手逐渐放松,昏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了有人掀开马车帘子,透进来的光,好刺眼。

        好吵。

        吵死了。

        是谁在外面砸东西?

        云琏晃了晃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坐起身来,他认出来了,这里是自己在药谷常住的小屋。

        下身感觉很清爽,是谁帮自己清理的?裴洛吗?不,应该不是,这人从来都不会给自己清理。是燕卫吗?他下过命令不让燕卫替自己清理,所以也不是。还有谁?

        他有些疑惑,拖着沉重的身子朝着声音方向走去,刚刚推开门,两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裴洛的院子被砸了一半,远处的屋子都塌了,唯独这边没有被砸,苍池看到云琏醒了,一脚踢开还想还手的裴洛,直接冲到云琏面前,一把抱住他,脑袋埋进云琏颈窝。

        而站在屋顶保护这间屋子的燕卫,静静看着这一画面。其实在云琏少爷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了,他是少爷的贴身侍卫,保护少爷是他的职责,他面色平静地看着魔尊,保护少爷的人又多了一个,略微有些不爽。

        云琏没有反抗,刚刚的疑惑有了答案,他任由苍池抱住自己,很温暖,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心底不由自主就很放松,他再次肯定了一些,自己是被人关心着的,他伸手轻轻回抱住苍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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