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况特殊。”
“他讨厌上学。”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
“总而言之,我不需要和那些小鬼玩扮家家酒。”
玄关传来声音。
“五条悟,你来这里做什麽?”甚尔问,“总不会又被逼婚了吧?”
“就只是想来看妈妈而已,至於联姻,已经没了,因为我说了我已经被标记了,所以……你懂的。”
“标记了?什麽时候的事?”他一点都没注意到。
“就那天晚上,我刚好发情了……”
“呵,”费奥多尔冷笑,“真是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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