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这么虚?我看你是找打,快些去!莫在跟前碍眼。”男子手持长剑直指平安。

        平安见状哪还敢啰嗦,连忙一溜烟出了院子。

        近身伺候的小厮平安走后,院中的男子手持长剑又继续舞动起来,一把长剑一刺一回转挽得十分漂亮,他的一招一式非刚非柔,又像刚柔并济,看似不怎么凶狠起眼但也独有一种特殊的气势。

        “铿!”不知男子在发什么脾气,练着练着突然松开手把长剑往不远处的石桌上一掷,锋利的剑尖小半截无视石桌的坚硬愣是插了进去。“怎么练,也及不上衍堂哥……”男子温润好听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是谁惹我们家阿渝生了如此大的气?”郡王府世子月泽迈着大步步入院内,看到站在院子里魂不守舍的弟弟,面容上快速闪过一抹阴沉之色。“这是怎么了?”走过去在自家弟弟身旁站定,往他跟前不远处的石桌看去,长剑还稳稳的插在那儿,整个剑身受余力影响还在微微发颤抖个不停。“练剑就练剑,拿这无辜的石桌出气作甚。过来,坐坐,与大哥说道说道。”月泽走到石桌旁的石凳上大刀阔斧地坐下,偷瞥两眼跟过来的人,见他也坐好后放缓声音劝道:“今日的事儿,母妃全都与为兄说了,大哥知晓你心中难受。”说到此处打量一下他面上的神情,果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阿弟,大哥也不知晓如何安慰你,但……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你年纪尚小,现下或是不会明白,等你大些时候自然就能懂得,没有哪一个人的人生是十全十美的,总有那么一两处遗憾,你得学着去接受。”

        “大哥,我……”可他接受不了,一想到心爱的姑娘要成为他人的妻子,只是这样想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撕裂开来一样,极其难受。

        月泽轻叹一口气,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一想,你总会想通的。”说完起身背着双手离开院中。

        ……

        文家内院湘云阁

        “不吃,我不吃!我要见父亲!”房里的女声刚落紧接着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瓷器摔碎的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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