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缓过来,僵硬地在你怀里发抖,鸡儿淅淅沥沥尿出来,你也不嫌脏,就这样抱住他,听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能活着就好……

        他慢慢反应过来,最后记忆是仆人用枕头捂住他的头,他想呼吸,可一丝空气都吸不到。

        若不是有个声音一直在喊他,他可能就去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紧紧抱住你,口齿不清地说:“后面……脏……”

        你竟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轻轻摸到他的后穴,黏腻的手感证实了你的猜想。

        你扣出一大股白浊。

        “还有……”

        他后穴还没恢复蠕动,你没有去扣深处的白浊,而是刺激他的敏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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