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手托他瘦骨伶仃的胸口,另外一只手的食指摸到他的嘴边,他舌头露外面,碰到你手指时,他往后躲,你快速伸进他的喉咙口,调戏他柔软的小舌,在他舌根处狠狠按了下去。
“呕”
如打开了闸口,米饭从他嘴里喷出,都是还没消化粒粒分明,来不及喘气就呕了下一波,饭菜基本都吐了。
他消停了以后就开始发低烧,时不时痉挛一阵,他湿润得望着天花板,把你看得欲火翻滚,决定趁他神志模糊,探探底。
你戴上指套,掰开他瘦瘪的屁股,潮湿的后穴像朵花撅着,你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两根手指,里面像章鱼的吸盘吸住你,若是清醒他一定羞愤过去。
他的阴茎很软,只是躺在你的手心流水,一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你摸到他后穴的凸点,手指夹起那点反复揉捏,他的后穴突然收紧死夹住你,哭喘着扭动腰肢想躲开,即使是这样,他的阴茎还是无动于衷,可你却觉得很可爱,和你之前接触过的男人完全不一样,他们恨不得征服你,得到你,可这个孩子的反应如处子,纯情怜爱。所以你按摩了嫩穴后,就抽开了。肠道依依不舍挽留,最后你给他盖上被子,悄无声息离开房间。
你刚离开几分钟,佣人检查时发现他在发烧,很快叫来医生。
之后的几天你也没机会见他,他因为身体虚弱被送到医疗舱内,医生没有给他服下退烧药,反而是用小孩子才用的栓剂,再把他的耳朵塞上耳塞,套了耳套,眼睛蒙黑布,嘴里塞了许多棉花,一根长长的胃管插进他的胃里,他的鼻子里的氧气管中给他输入的不是氧气,而是会全身无力却不会失去神智的惰气,所以当他醒过来时,医生刚插完栓剂,花心火辣辣地疼,他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想动,却浑身酸软无力,任由佣人揉捏他脆弱的阴茎,给他垫尿布,然后放任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其实怕黑。
但是每次他都宁死不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