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从他和季轩宇柜子间的窄小缝隙里钻出来,仔细看了看大腿根那枚酷似蚊子包的吻痕,忽然有个可怕的猜测。

        “很大很猛的蚊子?”我看着他说。

        “咳!咳咳……”顾昀霆听后猛然咳嗽起来,刚才吞精的时候都没咳得这么剧烈。

        他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转身面向我,发红的嘴角有些破皮。

        然后举起三根手指放在太阳穴附近,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我发誓,我那天是先亲的嘴,过后才舔的脚。”

        “这是先亲这再亲那的问题吗……你他妈还舔了我的脚!”我连扎克伯格被爆出是蜥蜴人的时候都没这么震惊过。

        “你你你!”我指着地上的顾昀霆“你”了半天,最后憋出句:“你他妈给我站起来!”

        顾昀霆站起来了,两边膝盖灰扑扑的一片,中间那东西还保持着裸露在外的状态,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我缄默了一会,把视线移开,默默戴上痛苦面具,已经不对这个变态能恢复正常抱有希望。

        想到等会还有事,我将气愤压在心底,摆摆手嫌弃道:“算了,你赶快把那玩意儿放回去,去厕所洗手漱口,然后出来给我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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