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很多,想到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段翎渊还没睡,他呆在书房正在听下属的汇报,自从段容盈落水了,他就在侯府布满眼线。
今日一事实在蹊跷,盈盈向来害羞小心,她绝不会主动踏出院门半步,更不用说这样的淫荡荒唐,她向来在床笫之间木讷寡言,只知道哭,弄的狠了也只会喊不要,偶尔会捂着小穴不让他碰,哪里会这样淫乱大胆的竟然往小穴里塞李子?
他今日装赵怀清的模样试探,对盈盈的举止,他总体还算满意,并无勾搭男人嫌疑,言语之间,还算的上贞洁烈妇。
他从前总骂盈盈是淫娃荡妇勾引男人,如今看来,倒是是冤枉了她,她不情愿有什么用,男人们的力气比她大得多,逼迫她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尽情的奸污她,事后她连自保能力也没有,只能委屈的哭。
想到这,段翎渊恨不得杀了除了自己之外其他所有碰过段容盈的男人,他们晓得她笨,也晓得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却蛮横的用自己权势尽情的欺辱他,他对自己倒是很宽容,且认为自己对段容盈很好,他都能容忍段容盈肚子里的那个贱种当自己的孩子了,其他男人也有这样宽广的心胸,光凭这一点,段容盈是该以身相许报答他。
他胡思乱想,属下看出他神游天际,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侯爷,您看要怎么处理?”
段翎渊回过神,不满的蹙眉道:“本侯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是,侯爷。”
对方简短的概括了一下来龙去脉,简单来说,经过调查审问,原来是念兰姨娘房里的丫鬟给段容盈下了春药,她们甚至安排好一个粗鄙的男人,打算等段容盈药效发作就上演侯府夫人和下人偷情的荒唐事,就等着他和赵怀清打猎回来将二人捉奸在床,让外人看见了,这事就捂不住,段容盈的侯府夫人的位置必然也保不住,说不定还要被休弃后再卖进妓院。
对方顿了顿,又说道:“那丫鬟又说,前些日子夫人落水,也是念兰姨娘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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