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冰一进门就看她在哭,他觉得她的确该多哭,不少人上奏折要他杀了她。

        不过赵元冰知晓她绝不是为了这件事哭。

        然而他知道她不聪明,于是笑意吟吟的坐在段容盈身旁,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一杯暖暖的枣茶,赵元冰押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母后,你听到消息了,宫里的奴才真是多嘴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们。”

        段容盈愣住了,鹅黄色手帕擦拭眼角的泪花,她哽咽的问道:“听到什么了?”

        “大臣们上奏折要杀你呀,光是杀你还不够,有的说你们段家作恶多端,最少得凌迟,有的说凌迟不好看,赐毒酒留你最后的体面,是不是很贴心,还顾留你的面子,大臣们吵了一整个早上了,你想哪种死法?”

        段容盈一听又怒有气又怕,她没办法了,只能讨好赵元冰,她扑进赵元冰的怀里:“我不想死,太子救我。”

        赵元冰嗅着怀中之人身上淡淡的兰香,他伸手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肢,然而表面却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母后,你怎么不让你的表哥救你,我的好三弟说不定会派人来劫狱。”

        “我不要他救,我只要你救。”

        赵元冰轻哼一声没有说话,然而嘴角止不住的翘起。

        他忍不住想父皇如此喜欢段容盈,是不是因为她的喜怒哀乐太过简单,几乎一眼就能看穿。

        “既然你不是为了这件事哭,你到底哭什么,是我对你不好吗,还是又想求我放了珍珠,故意让我看见好让我心软?”

        赵元冰绝不肯轻易放了珍珠,他知晓按照段容盈这个只有脸蛋可取的脑子,是想不出那么多毒计的,而她的心腹珍珠,真是聪明又机灵,那些毒计,保不准有珍珠的参与。

        若是再让这样的人留在段容盈身旁,不知要出多少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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