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又哭,她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这么对她,她明明已经很听太子的话了呀。

        太子让她吃那根粗粗的肉棒,她吃了,还被迫咽下脏东西。

        她明明小穴很疼,可怕惹太子生气,她也得张开腿任由太子抽插。

        太子说肉棒插一晚上能够种出小娃娃,她忍着难受让太子天天晚上脏东西射入体内,不拔出来,可小娃娃到现在也没种出来,她白受了那么多苦,可她也没怪太子呀。

        深夜,段容盈被迫住在凤栖宫,凤栖宫的偏殿和拾翠殿比实在寒酸,拾翠殿这个时候地龙烧的十分暖和,明亮的烛火将整所宫殿照的亮如白昼。

        凤栖宫却是不住的冒寒气,黄铜烛台只插了两根蜡烛勉强照明。

        因为委屈,她一直哭,她身上还穿着百蝶裙,头上依旧是象牙花冠,唯一的烛火照在美丽的的脸盘上,仿佛一朵在陋室开的夺目的玫瑰。

        “别哭了,主子。”

        珍珠打了盆水给她擦擦脸,段容盈很抗拒:“水是冷的,我不擦。”

        “就今晚忍忍,我明天早上给你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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