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就是我的三哥。”

        段容盈变得异常执拗,她静静的注视着男人的脸,剑眉朗目,高鼻梁,就连嘴角也和记忆中一样,是天生的仰月口,只是他总是心事重重,父亲要他考读书考功名,他偏爱舞刀弄枪,因此没少挨父亲的打,以至于眉心微皱,眉头压眼,一副不好亲近的样子。

        段容盈尚未进宫前,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妹妹,和旁人不太亲近的三哥总会给她带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她很喜欢,作为回报,她会绣些荷包,上面有鸳鸯荷花,每每这时,三哥会打趣的说不像鸳鸯,倒像野鸭子,自己听了生气,要拿回荷包,三哥哈哈一笑,然后会耐心的哄着她,最后将荷包贴身藏着。

        可是怎么现在,三哥反而认不出自己了?

        段容盈绝不相信面前的人是曾二郎。

        “既然如此,那我让你看看吧。”男人似乎拗不过段容盈,他撩起裤腿,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中,露出一双毫无瑕疵的充满力量的腿。

        “段姑娘,我左边右边的膝盖都没有你说的伤疤,你真的认错人了。”

        段容盈难以置信反反复复盯着膝盖,可那里光洁如玉,毫无瘢痕,她摇摇头:“那是我记错了,我三哥胸口处还有一颗胭脂痣,你让我看看。”

        说完还想上前扯开曾二郎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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