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说,我生在秋天,家门口有棵银杏树,叶子黄了,恰好我爹姓黄,所以我叫黄银杏。”
“不可能。”
师重光愣了,他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他编的天衣无缝,段容盈也不聪明,怎么会看出他在扯谎:“为什么不可能?”
段容盈笑了笑,显然有些得意:“我表哥以前送我一只白色小狗,我说叫小白,表哥不同意,非要叫雪团,他连只小狗叫什么都这么讲究,当然不同意你叫黄银杏。”
师重光听了哈哈大笑,觉得段容盈的话十分可爱:“那好吧,我告诉你,我叫师重光。”
“这才像话,我表哥喊你什么呢,喊你重光吗?”
“王爷不喊我的名字。”
“那太不亲切了,你救了我两回,我对你很感激,我叫你阿光好不好呀?”
“太后娘娘,我只是王爷的奴才,你这么叫我恐怕不合适。”
“不会不合适,”说完,段容盈伸了伸一双小脚:“阿光,我脚疼,鞋子扎的我不舒服。”
“前面有个镇,我们晚上去那里歇歇脚,明天早上我们去买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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