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川对段容盈和段家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可段家已造报应,段容盈至少名义上也是太后,他为人虽不迂腐,但段容盈是君,顾玄青是臣,做臣子的哪有欺凌奸淫君主的道理。

        樊灵川和顾玄青结交很久以后,他向顾玄青借了一本已经绝版的古书,随手一翻,就看见顾玄青的书里时不时就会出现段容盈的名字,他才知晓顾玄青害了相思病,喜欢深宫里那位恶名远扬的小皇后。

        他还拿这事和顾玄青打趣,说他爱上仇人之女,还喜欢人妻,该去读点圣贤书治治相思病,顾玄青则气恼的说不再借他书看了。

        后来,他又向顾玄青借书看,顾玄青当时果断拒绝,坚决不借,任凭樊灵川如何死缠烂打也不给。

        结果第二天,顾玄青顶着黑眼圈给他拿了一本手抄书,上面字迹工整,只是新墨未干,他将那本古籍抄了一宿,还把此书赠予他。

        樊灵川当时大笑,知晓书上必然也有段容盈的名字,只是,他以为这是挚友年少轻狂,对一位美貌女子一见钟情,过个十年八年,自然就会忘于江湖,谁晓得他胆大包天,竟然夜夜潜入宫里奸污她。

        “我刚才给她喂了口热水她才稍微好一点,我看她下面都流血了。”顾玄青站在一旁讪讪的开口,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父母责骂的孩子。

        樊灵川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床单上点点血迹,精斑驳驳,乳尖被咬的破皮肿大,蜜穴没有清理,阴蒂红肿,阴唇大张,饱满的阴阜更像是通红的水蜜桃,被撞击拍打的一片通红,溢出的脏污精液上渗出红色血丝,里面被玩弄抽插的裂开了。

        樊灵川看的满脸通红,他轻柔的放下被子低声的责备道:“你这么粗暴,要是弄伤了她里面,倒也成全你了,将来她不能受孕,想必你更加称心如意吧。”

        “不是,我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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