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演员就是要多观察多思考,我不置可否,他又问我,比如这双鞋子你会想到什么?
我也不认真回答,末了还顶他几句,用得着吗一辈子也就拍这种片子了。
他呈现出看后辈的慈爱,用那些假大空的鸡汤来安慰我。
我烦他烦得紧,问他张颂文你自己信么?
他又怔愣,良久很认真看着我点头,我信的。
后来我去他在郊外的房子找他,纯粹是把他当作垃圾桶来发泄我的嫉世愤俗。
他和我说他也有过这样的日子,看谁都不顺眼,但是现在年龄大了就好点了。
我心底不信的,虚长我几岁而已。
后来我要回去,在院子里等半天才看见他拿出一棕榈垫子来,说北京虽干,地下室却也是潮的。本来想找个时间给我送去,我来了就恰好。
回去的北京的冬夜里,寒风却没有我身后顶着的垫子刮人。
后来他很久没来找过我,我又不告而去,北京的春天一样很冷,他说他在准备一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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