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否认,“我什么时候唱了,你自己做梦梦到的。”
是吗?唐奕杰脑子里又是林慧在舞台上慢动作的表演,可是这时忽然想不起旋律了。
包间里的人起哄让他作诗,他赔笑说自己哪会作什么诗。
姜紫成拿着一本报刊,熟悉的封面让他有些心悸,果然是大学的校刊,姜紫成坐在中间,一字一句的念。
其实不用他念的,唐奕杰站在麻绳上几乎站不住,那首是散文诗,叫作阳光下的可乐,他还记得,每字每句都记得。
七步成诗。那群人继续起哄,姜紫成把麻绳继续向上拉,粗糙的绷紧了的狠狠嵌入他的两瓣阴唇,肆无忌惮磨着他的阴蒂。
唐奕杰顺着麻绳一步一步走,才意识到刚刚那会不过是开胃小菜。
这麻绳是临时找来的,上面的毛刺格外多,绳结也打得格外大,唐奕杰走在上面,用尽全身力气去吞吐绳结,不断翕张的肉穴中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身后的区主任背手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去揉捏一把那紧绷的肥臀。
本来就处在高潮的边缘,唐奕杰尝试让自己喘口气,一巴掌打在肉白的臀瓣,他吃痛向前逃,绳结从穴口一下磨到肛塞,阴蒂被磨到发痛,刺激的直想往下坐,肛塞被顶着更向里边进了一点,当下便双腿打颤瘫在区主任的怀里,身下还在痉挛高潮,快感刺激得双腿夹紧,整个人和张弓一样绷紧了,连哭喘也发不出来。
好不容易走完了,一众人又叽叽喳喳说诗没有作出来,叫他自己想个惩罚的法子。
这也是个难题,唐奕杰知道的,说得太轻,这群人必然会变本加厉了,说得太重,也不会有人可怜他说没必要。唐奕杰瘫跪在地上,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那些恶意的像刀子一样的眼神。
为什么欺负我?为什么只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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