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心要放纵自己,两个人的包间空旷得吓人,指使我点歌一首又一首,一手拿麦一手拿酒,酒液似乎和他身上的肉浪连接,一层一层,一波一波,将黏腻激荡泼洒在黑色大理石的地板。
他好像是醉了,我不知道,他也不唱歌,赖在我身上喘息。
他浑身已经出汗,包间回荡着拒绝黄赌毒的宣传广告,唐奕杰的脸上又出现了廉价的大亮片。
那个亮片底色该是低俗的紫红色,我想把那亮片拨开,唐奕杰偏头躲我,“你现在也要欺负我?”
我不搭话,摘去亮片时他的脸上汗津津的,“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
这话对我说做什么,“唐主任,谁看不起你啦?”
他没有戴眼镜,把整张脸凑到我眼前来死命盯着我,那双瞳仁或许是因为酒精,比平时显得更大。
真想把他眼珠子挖下来。
他又往后移,那只小胖手这次真真切切搭在我的鼻尖,“你也看不起我!”
“唐主任,你这话说得不对。”我把他的手包在自己的掌里肆意揉搓,“姜紫成算个什么东西,我是跟你的,唯你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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