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也是夏天。
他浑身冒汗,身体滑溜溜汗津津的,齐飞宇也是这样盯着他。
曹志远把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摇出去,拉着周全的手透过硬质的衬衫摸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头,青年人朝气蓬勃,信息素铺天盖地向曹志远压过来,他便虚虚瘫在年轻人的怀里,黑色的西装裤在灯光下能看见洇湿的一片。
周全的手臂劲瘦,曹志远拉着它探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道,年轻人的的青涩与莽撞就在这时显现出好来,不通技法的手让曹志远摸不准他下一步要干什么,他那点可怜的信息素就如同他此时的处境一般,在还算大的办公室里只占据小小的一团。
他挺起自己的胸脯,试图做出姿态把自己全然奉上,周全无师自通照顾他的乳肉和乳头,他半身躺在沙发上,半身快要坠到地上去,只能双手把周全的脖颈环得死死的。
曹志远常年不运动,只坐在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指点江山。因此身上像是挂了一层白花花的软肉,腰肢的曲线却很明显,后腰处有半个腰窝,流宕着一股天然的媚态和婀娜。
淫水做润滑,好处就是源源不断,穴口被阴茎撑得平整,透出软烂猩红的颜色。
周全把他搬到办公桌上,实木的冰冷触感让曹志远打个哆嗦,这时他才注意到窗户没关,可惜周全完全意识不到这个问题,他被顶的连贯的喘息也发不出来,尽是破碎的,更别说去提醒这个毛头小子。
第二天宋一锐闯进他的办公室,拿了一个手提箱出气般扔在办公桌上。曹志远慢悠悠打开,一箱子的抑制剂,他躺在自己的皮椅上,摩挲着丰满的下唇,“我不会用。”
宋一锐才点上烟,叼在嘴里用手铐把他反铐了,“以后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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