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远这些年被齐飞宇照顾惯了,茶水是温热的,饭盒是打开的,做爱时自然也是纯粹享受的那一方。
齐飞宇湿热的舌头挤入他的穴道,吮吸着发出咕叽水声,曹志远大腿根的软肉夹住齐飞宇的头,颤抖着痉挛高潮时齐飞宇才得以解脱,齐飞宇近视度数很高,眼镜上全是被喷溅的潮液和水雾,此时倒是和曹志远的视野一样了。
为了保证一县之长的形象与威仪,被熨烫平整的衬衫早已挂在一边,办公室的楼层不高,再拐过两条街就是高中学校,曹志远憋着喘出几声短促,齐飞宇闷声不语,楼下学生们的调笑打闹成了绝佳的背景音乐,连同交合处的肉体的击打声合成夏夜的协奏曲。
和宋一锐久别重逢,最初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结果烟还没抽完就在阳台上干了一发。
宋一锐把曹志远领口扯开,肆无忌惮拿指腹去按压腺体,曹志远很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的穴不深,宋一锐很轻松就可以捅到生殖腔,穴肉收缩痉挛的速度几乎跟不上抽插的速度,高潮太过频繁,穴口被连带出猩红湿热的一圈穴肉,曹志远的手几乎把不住护栏,整个人不受控制往下塌。
宋一锐把他腰扶着,终于在他即将忍不住哭喘出声时射到他的生殖腔。
“为什么是我?”
曹志远本来以为这会是很难说出口的宣判,偏偏轻易就顺着话接下去,这个关头总得有人牺牲,“开发区的工程你是第一责任人。”
宋一锐那个疯子,他想起那天晚上,宋一锐执意要搞懂男性omega的身体构造,摁着他的尿道口捅他,到最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肉穴上方也有一个尿道口。
“我一定得死吗?”
“孙志彪会弄死你儿子。”他俩都知道这实在不是能威胁的话,曹志远把齐飞宇的眼镜摘了,主动跨坐在他身上,用已经湿润的穴口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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