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又蔫吧下来,“反正已经分手了,这次是不可能了。”
我好奇,“为什么不可能?”
他把嘴巴嘟着,用筷子戳碗里的豆浆,“以前我还能给自己说是因为哪里做的不对,现在她都试过了,那就是真的不可以了。”
吃完饭就散场,出了这个小巷,我走东他走西,他侧身和我说再见,我脑子一抽。
“你要不和我试试。”
“啊?试什么?”他嘴比脑子快,突然反应过来后便定在当场。
“你不要不信的。”
他是惯会追人的,周遭认识的都劝我放弃这个痴情鬼,更别说这还是个异性恋。
我每日雷打不动早上去他家报道,白天他去哪我就去哪,他一天也没什么事干,大抵就是跑跑步、学点难以入耳的钢琴、打打麻将,再者就是去自己开的养老院陪那群老顽童疯。
他也受不了我,但这个人到底内心是善良的,说话也总是戳不到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