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是一员悍将,当年为招降他我也是好生费了番功夫。”
韩烈既然提起,宗彩岂有不应之理。
最后小夫妻俩还是在书房里再次见到了这个小伙子。
这小伙子叫徐勇,诗书人家出身,同时还是个水平很高的票友。他今日会上台纯粹是听说秦王与秦王妃前来听戏,他顶下了原本应该上台的朋友。
这也是为什么戏院和戏班老板在宗彩他们两个离开时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若是抱大腿没抱上又何至于此?
徐勇上台一边唱,一边观察包厢里的秦王与秦王妃。
这两个人感情极好不提,徐勇觉得他们……不会官官相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笃信这一点。
于是在秦王夫妇准备上车的时候,他抓了个空隙忽然出现,跪地为家人伸冤。
徐勇家的遭遇说来也简单,就是秦州与赵州遭灾之后他父亲作为府丞用心赈灾,然而赈灾的银子对不上,又让同僚推出去定罪。
徐勇他老子也是百口莫辩,一个想不开就去了。而他爹曾经的亲朋也忙不迭地疏远了他们家,徐勇咽不下这口气,这就凭着血气之勇告到了韩烈与宗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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