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焘目前谁都不想得罪,七弟又向来嘴严,于是他轻声道,“娇娇表妹,你那封计划书精妙无比……连父皇都动了容。”
宗彩一撇嘴,“四表哥,这你都知道?既然如此,舅舅的奖励怎么还没到?”
这话也就是宗彩敢说。平心而论,她在宫中比两位公主更牛,哪怕横着走,圣上还得笑眯眯地夸奖:娇娇怎么这么可爱……
别说父皇了,表妹这张得天独厚的脸蛋做出什么表情……也很难反感得起来啊。韩焘干笑一声,“父皇的奖励什么时候来,哥哥可不知道。哥哥就知道淳王家的弟弟妹妹,再不情不愿也得上门来赔不是了,听说他们得不择手段地求得表妹你的原谅。”
淳王家那对儿兄妹已然半残了。宗彩不跟“残疾人”计较――尤其是这种“君有残,在脑”的,她更关心昨日的~暗~杀一事,究竟追查到哪里了。
虽然一会儿独处的时候,韩烈必有所交代,但她也很乐意听听其他人怎么说,“昨天,咱们都吃了个暗亏,表哥有何高见?”
韩焘松了口气,“肯给东梁人传递消息,并替他们遮掩行踪的,要么是卖盐,要么就是卖铁的。”
淳王那点家业就是靠从东梁弄来精盐,带回大晋暗中出手赚来的;至于偷偷卖铁给东梁的……许多封地内有铁矿的藩王都干过,老楚王也是其中之一。
其实韩焘这话也是他自己的猜测,此时他还真不知道那群东梁~刺~客出入过京城的楚王府。
宗彩闻言便瞄了眼韩烈,那股子“你敢瞒我”的意思简直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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