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也道:“皇兄自有公断,咱们不隐瞒就是。”
要不是宗彧有个厉害的爹娘,更自小就管圣上叫舅舅,擅离职守一路回京只为带回这张布防图,等待他的未必是什么功劳。
母子三个说了几句话,便达成了共识,此刻太医也匆匆赶到——常给公主府把脉问诊的太医出身勋贵,从他家到**公主府只要穿过一条街。
深得信任的太医瞧过,也说大公子外伤不碍事儿,养得小心些疤痕未必能有指甲尖儿大……就告辞了。
别的一概没提,甚至都没再留个方子。
屋里母子三个面面相觑,宗彩忍不住轻轻拧了一下依旧没醒来的大哥,“他睡得可真死。”
反正烫手的山芋已经交到了爹娘手里,他当然能没心没肺地先把觉补回来。
却说宗彧回京,宗铎即刻进宫面君……这些事儿迅速传到了瑞宣王的耳朵里。这位圣上的堂弟与**公主韩锐同龄,转眼就要迈入知天命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靠坐在自己的书房之中,瑞宣王叹道:“那位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言毕冷笑一声,“横竖都觉得自己精明,比旁人更精明。”他脸上那股子狰狞之色实在瘆人。
隔了一会儿,瑞宣王才看向自己下手老老实实,眼观鼻鼻观心的外甥女周慈,“吓着了?”
周慈当着她舅舅哪敢耍心眼耍嘴皮,“回舅舅的话,外甥女刚才真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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