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又委屈又生气:“你现在倒知道怪我了,刚才怎么跟个没嘴葫芦似的,半句话也不说,就让我跟那些人答对?!这么多年了,跟了你个窝囊废,我就没过过一天扬眉吐气的日子,什么事儿都让我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你倒知道怪我了……”
见张丹落泪,李福泽的气焰顿时瘪了下去:“诶呀你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可别真耽误了绵邈的前程啊。”
张丹抹抹眼泪,也顾不上闹脾气了,她握着李绵邈的手,有些迟疑地说:“不是说,商神仙欠了咱爸天大的恩情,才答应绵邈拜师吗,这报恩的事,他总不能反悔吧?”
“你呀,趁早把这些话烂肚子里,以后再也不许提了。”李福泽脸色立时紧张起来,“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啊,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啊,这老话你都没听过吗?我爸跟商真人认识,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时候商真人什么身份,现在是什么身份?人家肯认当年的恩情,那只能说人家商真人讲究,你还真拿着恩情想拿捏人家,好好的情分,非得弄成了仇怨才行吗?商真人肯念这份恩情,那咱们就得千恩万谢的接着,万万不能有半分挑剔。”李福泽一边说话,一边开车,看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家长的豪车,气恼地骂了两句。
“再说了,那情分都是越处越有,我爸能跟商真人结上关系,那是多大的福气,可咱们俩要不好好维护,那情分只会越来越淡,只有咱们把事情做到了十成,才能在商真人那里攒下一成的情分,有这一成的情分,才有绵邈一辈子的福分!”李福泽洋洋洒洒地说道。
以下交上,本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动上位者的东西,唯有心诚意诚,以诚感人罢了。
“这时候你倒满嘴道理了。”张丹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却也知道李福泽说的是实情,“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可什么也没准备呀?”
“我看啊,商真人刚说完收徒,就提出要看看建宁的坊市,怕是本来就是给我爸的暗示。我爸混社会多少年了,这点意思还听不懂吗?今晚肯定会挑一件商真人喜欢的东西,给绵邈做拜师礼,本来好端端的安排,被你横插一杠子,现在你看这是怎么个事儿啊这是!”李福泽也是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商真人怕是和他父亲早就心有默契了,却偏偏自己这边没办好,把好事倒要弄成坏事了。
“爸,妈,你们不要吵了。”这时候李绵邈忍不住开口了,“爸妈,你们说,若是商真人也开个培训班,他们愿意花多少钱进去?”
“哈?商真人要真开培训班,那学费怎么不得几百万啊?”张丹这么一想,忍不住又神气起来,这说不定几百万才能换来的名额,自家儿子可是靠着关系,凭白就得来了。
“几百万?”李福泽听了简直要气笑了,“你知道那个浩然道校,第一批十个学员,唯一可以花钱买到的那个名额,要价是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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