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若雷音,轻若鸿毛,宫道友这剑法,是越发出尘了。”商秋长拱手笑道。
在栖霞宗山门,商秋长一言点醒宫飞雪,宫飞雪立地筑基,如今根基已稳,行止之间,越发收放自如,如此猛烈的御剑飞行,落地却半点震动也没有,可见厉害。
宫飞雪一看商秋长,眼睛一亮,眉目之间,都是盎然剑意:“正好我筑就剑胎之后,新悟出九式剑法,无人试剑,你何时回国,我当上门讨教。”
商秋长不由面露苦笑,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么快就又领悟了新剑法,宫道友在剑道上的天分真是让人惊叹。”
“不过是略有所得,算不了什么。”宫飞雪不甚满意地摇头道。
“领悟了新招式,还不好?”楼清屏知道宫飞雪不是那等故意凡尔赛的矫揉造作之人,是实实在在地对自己不满,他却偏要逗逗宫飞雪。
“不好,不好。”宫飞雪摇头,连说了两句不好。
“哪里不好?”楼清屏凑趣地问。
“太多了。”商秋长在旁笑道。
宫飞雪唇边也漾起轻微笑意,看向商秋长的眼神满是寻得知己的赞许:“你果然是懂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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