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一起慢慢往外走,走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慢如龟爬,只是金铃十分精巧,稍一动作,往往就会晃动,晃动若是稍微剧烈点,其余几枚也会共振起来,同时晃动。此时他们才体会到为何梁浚濠连两式都坚持不下来。戴着金铃,铃音一响,眼中似有诸多淫色幻景,耳边便有靡靡呻吟之声,鼻端似乎能嗅闻到让他们心神荡漾的味道,舌尖似乎能品尝到种种动摇人心的滋味,身体也似乎在被谁款款爱抚,更觉得浑身泛起一股酸麻痒意,动的越厉害,痒得越厉害,甚至觉得深入骨髓,这般折磨,如何能忍?

        偏偏几个人都是要强的,谁也不肯先摘下金铃,只能走一两步缓一下,走一两步缓一下,倒好似恐怖片里失了神智的丧尸一般。

        蔡麟一进山门,就看到五个肤色黝黑,身材健美如精钢,一身威武气息的壮年男子,浑身赤裸,走上两步就停在那里,脸上显出一种男人都懂得淫荡神色,胯下雄伟的阳物也不住颤抖,发出阵阵铃音。

        “……??”蔡麟一脸懵逼,看了两眼,竟然都感觉面红耳赤的,赶紧跑进山门,到了商秋长面前,“师父,我回来了。”

        “过来。”商秋长招他过来,真元在他身上转圜一圈,细细探察了一番,略略点头,“恩,没事。”

        蔡麟也放下心来,摸了摸胸口:“师父,真的有人会对我出手啊?”

        “你身上的蛊术被破解,对下蛊者损伤极大,若是修行不到家,怕是要遭受反噬。南洋那边,邪术聚集,多以小人恩利彼此结交,他背后的师门,报仇也好,立威也好,肯定是要出手的。”商秋长道,“而且前一阵我对米国出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刚开始情况不明,应该不会派自家的超凡者过来,而是纵容南洋这些邪术师来试探,到时候就会落在你身上。”

        “师父,我好怕怕哦。”蔡麟委屈屈地说。商秋长猜测来报复蔡麟的人估计快要到了,甚至可能已经到了,于是让他这两天固定时间下山转一圈,故意造成他每天都会离开山门的假象,给人以“可乘之机”。

        “你怕个什么!”商秋长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修真求道,哪能不和人争斗?这事既然落到你的头上,就万万不能闪躲退避,一步退步步退,退到最后,退无可退,你还修什么道?”

        “我、我就是卖个萌而已……”蔡麟委屈屈地说。他也明白,商秋长这样做,其实是掌握主动权,世上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引诱他们主动出手,打得狠了,以后就不必总是提心吊胆。他虽然对于蛊虫邪术什么的,是有点畏惧的,但是有商秋长在,当然不会害怕,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师父这里混点好处。

        “大老爷们,卖什么萌?”商秋长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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