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凝重地点点头:“明白了,我不该多问的。”

        他起身之后,拍了拍蔡麟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干得好啊!”

        过了一会儿,大厨特地过来,给蔡麟加了个大鸡腿。

        蔡麟继续看新闻,渐渐就笑不出来了,这件事太大了,别人都可以作壁上观,他却是身在暴风眼。

        米国将栖霞山定义为“华国境内的秘密组织”,是在剥离栖霞山的官方身份,避免将这次袭击导向“华国宣战”这个无法挽回的深渊。在定性之后,国防部长措辞严厉的声称这是“对米国的严重挑衅”“是一次罪大恶极的恐怖袭击”“袭击者必将付出代价”。

        蔡麟看得害怕,他回到山门,也很恐慌:“师父,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咱们做的啊?”

        “你觉得呢?”商秋长淡淡看着他。

        蔡麟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我觉得是。”

        商秋长叹息一声:“接下来,栖霞山怕是要不太平了,你要是害怕,就下山去吧。”

        “师父你可不能不要我啊师父,我可没有二心啊师父,我生是清源派的人死是清源派的死人,势与师门共存亡!”蔡麟拍着胸脯表忠心。

        商秋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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