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伏在韩子冈身下口舌讨好的时候,那个看起来英武不凡的男人,竟也被韩子冈一推,同她一道奔向下面,还是着实让她惊讶不已。
小纸人从灯罩里探出头来,露出一点边缘,从上往下俯看。
韩子冈按住了那个女孩,竟是按照刚刚从魏军身上偷来的手法,施展手段,那女孩顿时春意潺潺,不能自持。他这才俯身压上,不多时,房间里就响起了淫声浪语,颠簸撞击之声。待到云收雨散,女孩已是骨软筋酥,昏睡过去。韩子冈转头看向魏军,目光灼灼,露出一抹邪笑。
旋即房间中开始回荡起魏军的淫浪之声,竟也受不住韩子冈的手段,完全失了自我。
待到采战完毕,已是长夜将尽,韩子冈穿好衣服,看也没看昏睡在床上的魏军和女孩,径自出了房间。
小纸人从灯罩上飘下,绕着两人转了一圈,接着便飘进厕所,身体无火自燃,化作一团细灰,落在下水道附近,毫无踪迹。
商秋长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一看魏军,就知道这是专门有人培养好供人采战的鼎炉,心中就怀疑韩子冈有窥探他法门的意图,所以小露了一点本事,同时在魏军身上暗藏了手段。
纸人没有他灵明窍法眼观气的能耐,但只是从外观瞧,也能看出很多。韩子冈所用法门,确实颇为粗糙,只是采摄元阴,补充真气。
采补之道,讲究有来有往,有采有返。只看那女孩昏睡过去,神色疲惫,就知道韩子冈只采不返,乃是摄夺之道。这种法门,初始进境极快,后续却关隘重重。
再看魏军,商秋长以炼鼎造炉法门稍稍开了魏军身上元阳炉口,便是想试试韩子冈的成色。没想到韩子冈竟然还是用采阴补阳的法子,强行走了旱路,却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