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丹纳的泪水,另一只魔狼走到他身边,低下头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珠,像是在无声地安慰。
牧师抽噎地看着魔兽森冷的瞳孔,余光却瞄到了它的下腹,红黑色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下腹。
不知道牧师被吓住的魔狼见人类停止了哭泣,就在旁边蹲坐下来,静静地注视着兄弟在它们选择的雌兽身上发泄欲望,而这个姿势下它勃起的生殖器甩了甩,再也无法被毛发藏住了。
丹纳几乎呆住了,他突然意识到了真相,不是什么好心的魔兽拯救了被佣兵欺负的人类,而是两只发情的雄兽从佣兵手底下抢走它们看上的雌兽。
牧师张了张嘴,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捂住脸,被魔狼肏得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只魔狼交替着享用牧师的小穴,从夜晚肏到了第二天的黄昏,牧师的屁眼被反复捅穿,彻底变成了一个拳头大的肉洞,魔狼的阴茎离开的时候,鲜红的肉壁收缩了几下却无法合拢,被打成泡沫的浓精从肉洞里不停流出。
魔狼用吻部将丹纳翻了个面,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丹纳喘息着推开了魔狼,他的腰部往下已经没有了知觉,两只发情的魔狼的兽精将他的腹部灌满,凸起如同怀胎的孕妇,身下的那处不用看就知道只会比之前更加凄惨,如果没有治愈术,怕是只能做个失禁的废人了。
丹纳如同之前那样,对自己施展了治愈术,虽然被灌满浓精的肚子还是鼓的,但身上的伤势恢复如初,屁眼也收缩紧致,一场刑罚已经结束,但他却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场这样的刑罚,像是行走在泥泞的沼泽中望不见尽头。
两只魔狼又送来了新的野果,用吻部推着示意它们的雌兽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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