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直到踩不出什么才收回了脚,在丹纳的肚腹留下了几个带着泥块的红色鞋印,然后才掏了阳具出来,无情地肏进牧师的嘴里。

        “呜……”绝望的丹纳流着泪,不知是第几次含下了男人骚臭的阴茎……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丹纳带着满身污秽卑微地跪在了海德面前。

        海德看着面前被魔兽和下属蹂躏得没了人样的性奴,耳边穿来下属们七嘴八舌嫌弃的声音,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吩咐大胡子和龅牙带丹纳去水源清洗干净,特别是那个被狗肏过的屁洞,更是要多涮洗几遍,仔细清理干净。

        因为嫌脏,龅牙用臭烘烘的脏垫子卷了小性奴往肩上一抗,和骂骂咧咧的大胡子找到了小河,连人带垫子往水里一扔。

        丹纳多少呛了几口水,咳的时候却喷了不少男精出来,他虚弱地跪在浅水里,水浪拍打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佣兵卷了裤腿下到水里,用刷马毛的硬刷子,粗暴地洗刷他的身体,然后才是屁穴。

        大胡子不顾丹纳的哀求,直接将半条手臂伸了牧师被肏成大洞的屁眼。

        “不……不要……呜呜呜裂了……好痛呜……”

        丹纳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双腿缠在龅牙的腰上抖得像筛子一样,大胡子粗壮的手臂伸进他身下的肉洞里,鼓胀的肌肉直接将穴口撑裂。

        他甚至能感觉到大胡子的大掌在他的体内张开,肆意侵犯,抠挖着脆弱的肠壁,这一刻,牧师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坏掉的器具,在被人拆解修理,让他会产生疑惑,他现在还算是人吗?

        “发什么骚呢?真被魔犬肏上瘾了?”龅牙赏了他的屁股两巴掌,扇得屁眼的撕裂伤更严重了,粘稠的浓精混合着血水流出来,滴落在水中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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