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王敛涵讲完题，顺手翻着教材，闻言漫不经心地回问。
“就——”一个音节后声音戛然，王敛涵没等到下文，顺着nV生的目光回头看，肖悦琼正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醒了？”王敛涵从一瞬的出乎意料中回过神来，在自己的左边脸颊上点了点，出声提醒道，“脸。”
肖悦琼左边脸颊上清晰地印着衣袖的褶皱，被压红了一片，她大概刚睡醒，大脑还没从休眠中恢复运转，迷茫地眨了眨眼：“什么？”
她依旧直愣愣地看着王敛涵，像在看眼前的人，又仿佛是在看遥远的宇宙。
“左边脸上有印子。”王敛涵几乎有些恶劣地重复道，肖悦琼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捂住脸r0u了起来，可通红的颜sE如他所料的那样无处可藏地露了出来，耳尖、颊畔、指缝间。
宋然目瞪口呆地看着，看着王敛涵盛着笑意，像小学时那个总揪她辫子的小男孩一样装模作样地将后排的nV生逗弄得手足无措。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身边这个人对待其他nV生向来都是温和有礼，内心忽然涌上复杂的感慨，她以nV生的直觉发誓——王敛涵大概是栽了。
然而闹剧一晃而过了，当事人似乎都对此一无所知。
肖悦琼数学向来做得很快，写完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她没有提前交卷的习惯，坐在位置上检查完一遍，从后排偷偷打量宋然。nV生头发绑成高马尾，微卷，黑sE粗皮筋上装饰有两个粉sE毛球，她仪态很好，坐得板正笔直，是那种很有教养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收卷时宋然忽然转身冲她微笑，带着些超出礼貌的亲近意味，肖悦琼愣了愣，为这突如其来的示好。于是她也朝宋然点点头，以示回应。
有些莫名其妙，可根本厌恶不起来，大概所有人都会喜欢这样nV生吧。
那王敛涵呢？肖悦琼有些嫉妒地想到，王敛涵喜欢什么样的nV生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s://www.guigushi5.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