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条么?”

        “没有。”男生鼻音浓重,嗓子也b往常沙哑,肖悦琼私下猜测,应该是感冒了。

        “学生证带了么?”

        “你不认识我了?”王敛涵迟到之则安之,他把手撑在桌面上,身T略微前倾着慢条斯理地反问值周生。

        肖悦琼抬头瞥了一眼,从男生手中接过笔,盖上笔帽,又把它重新靠回本子翻页的中线折缝处。

        “没有学生证要备注,得多扣一分。”肖悦琼脸上还是没半点笑意,但语气却轻松随意一些,她顿了顿,又开口补充道,“别套近乎,我们又不熟。”

        肖悦琼秉公执法,尽职尽责得令人无话可说。王敛涵找了好一阵才从书包夹层最底下翻出学生证来。肖悦琼接过去翻开,男生连证件照都照得很好看,头发b现在短很多,是个毛寸,更凸显出俊朗的眉眼来。

        “好了么?”

        “嗯。”肖悦琼又仔细看了几眼才把证件还回去。

        一早上迟到的倒霉同学共有十多个,王敛涵是里面最倒霉的,大家听从值周生的指挥在墙边排成排,他站在排头,后面站了个高一的,唱国歌的时候声音难听且巨大。

        校领导拖着长调念讲稿,台下人歪七扭八地站着,时不时交头接耳,好不容易把讲稿熬过去,上周的值周班班长又不紧不慢地念起值周总结。王敛涵闲得无聊,站在队列里观察肖悦琼。nV生仔细摆弄着本子和笔,把学校发的塑料垫板擦得很g净,又不厌其烦地把纸张折起的角抚平。

        她似乎有些冷,起风的时候会小幅度地缩起脖子。闲下来的时候,其他值周生凑成堆聊天,她也没参与,只是把手揣进校服衣袖里站在不远处,看似遗世,但若是旁边有人问她问题都会礼貌应声。像个矛盾T,像个有趣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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