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甫一说完,这家伙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侧过身去呜咽着痛哭了起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
以前听闻何子然感冒了报自己名字能好使,她只觉得新奇。现在知道了更甚一层的原因,她的心情……
又盯着那颤抖的背脊看了几刻,苏聘心头泛起一阵烦躁。
因为何子然很小的时候,他母亲病逝于医院,所以这家伙从小就很抵触医院。
一伸手将人翻过来,完全忽略那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苏聘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算了算了。先不去医院了。”
闻言,何子然的呜咽当即一停,期期艾艾地看着苏聘。
“我这会要退烧药,如果到晚上还没退烧的话,你就给我去医院……”
何子然眼中当即闪过谨慎与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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