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振听到湿哒哒的脚步一路响至走廊尽头,然后关门、落锁。
泳池随着她的离开渐渐平静下来,除了溅出池外的点点水花,再看不到半点波澜。
可他身下的欲望却依旧胀痛的、直挺挺地硬着。
摊牌的第二天早上,公寓里很安静;没有郝嘉在客厅放着音乐练瑜伽。
郝振一如既往做早餐。
两片烤的刚刚好的吐司,配上了培根和金黄的煎蛋,配上郝嘉最爱的草莓汁。
郝嘉洗漱出来见到自己那份早餐,倒也没拒绝,径直拉开凳子坐下。
两人对坐,都没有说话
沉默的氛围让人觉得尴尬,郝振在饭后打电话个吴秘书,重提找公寓的事。
“不用这么麻烦。”郝嘉这才转头看他,“昨天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她说完,回卧室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她穿着随意,不像是去上班;美术馆的休息也不固定,郝振等到晚上,才搞清楚她是逛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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