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取卵而打了麻药的身体恢复了些许意识,关静清晰的听到有人说“骚逼的第一个客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失重般跌落到两根鸡吧上。
取卵后酸痛不适的身体此刻像是杵在两把刀刃上,丝毫不能动弹,冰冷的,仿佛被撕碎的身体很快被一个酸臭的怀抱笼罩,关静被抱起了一些,又狠狠坠落在能贯穿她五脏六腑的凶器上。
她微微失神的眼睛慢慢聚焦,对上了一双色眯眯的眯缝眼,想说些什么,又被撞的支离破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大壮见她睁眼了,高兴的笑着说“这婆娘醒了,洞房花烛夜果然是人生一大喜事儿,咱们哥仨再加把劲儿,明年指不定能抱个大胖儿子。”
黄毛当即不满道“这儿三个人呢,生了儿子算谁的?”
“谁的种更厉害算谁的呗,现在不是有那啥检测的嘛,一测不就知道了?”豁牙感受着关静醒过来后因为惊惧而下意识夹紧的屁眼,爽得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这娘儿们骚逼比做鸡的还会夹,读过书的果然不一样。”说着嘿嘿一笑,把攒了一肚子的尿灌进了关静的屁眼里。
“老子今天给你洗洗肠子,免得我兄弟说你不干净!”
黄毛差点冲上去给豁牙两拳头,他在边上等半天了,对小婊子的两个逼眼馋得紧,好不容易有个空了,豁牙这小子还撒泡尿进去恶心人。
他甩了甩那根比豁牙更长更粗的鸡吧,转头拉起水管往关静屁眼里插去。
关静修长的大腿被大壮搂着,前面的花穴里一根儿臂粗的鸡吧不停抽插,后面的屁眼叼着根细长的水管咕噜噜的往她身体里灌着凉水,火热与冰冷好像将她撕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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