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脸上的肌肉似乎都在此时发起抖来,他握着玻璃酒杯的手持续地用着力,不再发烧的他力量虽还是不及原来但也远超常人,不会一会儿酒杯就已经被他捏出了裂痕,紧接着“嘭”的一声,玻璃混合着鲜血洒落在了理石地板之上,像是在白皑皑的雪地里绽放开来的红色玫瑰,是带着利刺的美丽与脆弱。

        “为什么你总是不说话?为什么?……”

        他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已经被玻璃划得鲜血直流,依旧是那样昂着脖子,试图用身高的优势来逼迫十六夜爱子就范。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十六夜爱子不禁叹了一口气,她想去抽烟,摸摸口袋却想起来这盒烟已经被她抽完了,或许喝点烈酒会让她好受些,但目光却又落在了禅院直哉那还在滴血的掌心之上。

        对于成天出生入死的咒术师来说也不过就是小伤罢了,甚至连疼痛都算不上,刀劈剑刺,被击倒再爬起,禅院直哉应该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不是吗?

        可若不及时处理,那里大概会留下浅浅的疤痕吧,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小少爷呢,明明从事着这么危险的事情身上的皮肤却白皙得像是瓷娃娃一般,就连肌肉的线条都透露着最美丽的色情,在平时里肯定很注重外貌上的保养吧,不过他娇贵的要死,估计每一次受伤之后都不是自己处理的伤口吧,又是谁帮他脱下衣服的呢?侍女?男仆?家庭医生,当他们看到那具赤裸的身体之时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那细腻皮肤上突兀的一道一道露出嫩肉的伤口,那带着锈味的鲜血沁入每一寸肌肤上的纹理,他们难道不想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吗?他们难道不想把他吃进肚子里,让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肉体中吗?

        十六夜爱子伸手,从禅院直哉的大臂一直向下摸到他的手腕处,她轻轻一拉,就将那流满鲜血的手掌拽到了自己面前。

        禅院直哉刚想出声质问,下一秒就在女人的举动下哑住了声音。

        &湿热的舌头轻轻舔上了那几处细细的伤口,接着整个柔软的嘴唇就贴了上去开始慢慢吸允起他流出来的血液,一点一点地吃进了肚子里,那尖尖的虎牙一寸一寸地在齿间碾磨起他掌心处的嫩肉,一阵电流一般的酥麻之感就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胸口处原本郁结着的怒气瞬间被冲散,梅子清酒味包裹着他,让他再次陷入了欲望的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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