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沈姝曼赌气地拧了拧被子。

        事已至此,她再怎么怨他也于事无补,只能说:“你以后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

        她这话说的,其实挺没气势的——危时这个辛勤耕作的人没虚,倒是她先虚了。

        可危时今儿不知怎的,格外脆弱招人疼。

        听了她的话,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眼中流露出自责愧sE。

        他收敛视线,别过头,让她看不清他的脸sE。

        “我也不想这样的……其实,我是个较旺盛的男人……”他说。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每天都会产生强烈的x1nyU……为了保证自己能忠于你,忠于我们的婚姻,我平时只好忍着。直到,把所有x1nyU都发泄在你身上……”

        末了,他顿了顿,抬眸对上她的眼睛,诚恳道:“如果你觉得很困扰的话,我会尽量克制我自己的。”

        “……”沈姝曼听完,像是一个被针扎爆了的气球,堵在x腔的气突然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