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危时居然把这张照片洗了出来,用相框装裱,做成了摆台。
她盯着那张相片发呆,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把她塑成了一尊徒有躯壳的人像,浑然不知有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那人悄声b近,她的余光,印入了一抹来自洗手服的普鲁士绿。
她眼睑一动,抬眸看去,只见危时缓缓朝她走来,白大褂的衣摆随他的走动,微微摇曳。
她对上危时那双深邃眼眸,感觉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静止了。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般霁月清风、风华绝代。
灼灼光华从窗外溜了进来,攀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仔细描摹着他的身影,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圣朦胧的白光,仿若神只下凡。
沈姝曼的眼眶莫名发酸,竟无端端流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让你久等了。”他莞尔一笑,打破了静止,让世间万物都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连同她的心,也忽的从一潭Si水,变成了浪cHa0汹涌的海洋。
“你骗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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