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自x口划过腹部,搭上了西K的鳄鱼皮皮带,皮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沈姝曼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松开的瞬间,她大脑中的某条神经仿佛也跟着断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见他那凸起的X感喉结上下一滚,她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喉咙g涩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觉得累了,也想早点洗澡睡觉啊~”他粲然一笑,她却产生了幻觉似的,总觉得他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身后挥舞着一对专属于恶魔的红sE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里慌张地从一旁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准备溜之大吉。

        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只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K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b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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