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处于0中的敏感娇躯被他反复抛起,又沉沉坠下。她身上的淋漓香汗,沾上了他的身T,和他的汗Ye混在一起,濡Sh了身下的床单。

        “轻点啊~”他每顶一下,她脑后的发辫就一鞭一鞭地cH0U打着她的后背,又痒又疼的。

        可他却恍若未闻,只是铆足了劲地g她。

        她被他弄得舒坦了,跪在他身侧的双腿动了动,竟配合着他,粉1起起伏伏。

        两团无拘无束的嫰r,在他眼前颠簸摇晃,晃晕了他的眼。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灵光一闪,想起了要反驳他:“什么嗯……勤加练习?危时……哼,你~你个臭流氓!”

        “也不知道是谁先耍流氓,又是m0我下T,又是带我进酒店的,”对b起她的支支吾吾,他话说得倒是利索,“还有,nV上位呢,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男人的命根子坐断了……”

        他还记得初夜那会儿,她把他的塞进xia0x后,艰涩地上下耸动的模样。

        她可能没发现,他那时紧张得身T都绷直,后背全是冷汗——他是真的害怕命根子会被她坐断,得不偿失。

        “哈啊~我……才没……”

        沈姝曼瘪嘴,把气憋在x口,泄愤似的,下T故意调动耻骨尾骨肌,每当r0Uj要从嫰x拔出来时,x口就像是倏地缩紧的荷包口,把圆硕的gUit0u牢牢地锁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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