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得空了,她就会忍不住想他。
她给他打过电话,想和他说两句话,听听他的声音。
可是,一通电话打过去,基本都无人接听。
有一回倒是接通了,不过接听电话的,是他的同事。
危时的那个男同事嗓音粗犷沙哑,莫名让她联想到午夜杀猪的剽悍屠夫。
这“屠夫”还挺活宝,一开口就是:“嫂子,来查岗啊?放心吧,危主任在手术室里,没到处拈花惹草,给你找不痛快。”
沈姝曼被他那“嫂子”二字一噎,差点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大佬的nV人。
她不擅长跟男人打交道,简单地说了两句,就做贼心虚般匆匆挂了电话。
危时刚结束一台手术,筋疲力竭地回到办公室时,一开门,就见俞岱坐在办公桌后,笑嘻嘻地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他面sE一沉,三两步上前夺回自己的手机,“你拿我手机做什么?”
“刚刚嫂子打电话过来,我听电话响了许久,怕她担心你,就自作主张地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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