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实梧积极献策:“nV人发脾气啊,第一要义就是认错!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说,是你的错。”

        “可他说,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说到这儿,危时暗忖:都说“nV人心海底针”,此话果真不假。

        “他说,他老婆睡醒之后,突然就生气了。”

        张实梧一拍大腿,言之凿凿:“肯定是做梦了!我老婆有一回做梦,梦到我偷藏私房钱,罚我去跪键盘,后来……她还真就把我的私房钱给找了出来。”

        “我去!”俞岱啐了一声,冲危时笑得贼眉鼠眼的,“危主任,是不是你那朋友偷藏私房钱了?”

        危时挑眉。不可能,沈姝曼并不稀罕他的钱,他也不会动她的钱,两人各自掌管财政大权,可以免去不少家庭纠纷。

        “除了私房钱,还有什么其他可能吗?”他问。

        “那有可能是梦到你朋友出轨变心了。”虽然带了“可能”二字,但张实梧语气却十分肯定。

        “……”危时沉思半晌,想想沈姝曼在睡梦中Jiao连连的SaO样,感觉也不大像……

        “算了,”他把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俞岱,你去把孙彦叫过来开晨会。”

        这件事到底还是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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