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泼酒耍弄她,由着她吻他。
五年后,他设计与她结婚,天天甜言蜜语地哄她。
草蛇灰线,马迹蛛丝,隐于不言,细入无间。
危时这人,还有什么事,是她所不知道的呢?
同蒋夏吃完饭,她回到家,经过一番洗漱,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危时今晚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琢磨着自己得调整好生物钟,便早早睡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她身侧,用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她的额头传来一抹温润触感——是他的吻。
危时。
她默念他的名姓,伸手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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