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三点钟方向,距离1米远的地方,坐着一个窄额头、宽下巴的眯眯眼西装男。

        对方盯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凑过来同她搭话。

        沈姝曼有轻微恐男症,并不习惯和男人相处,所以和他对话时,非常拘束不自在。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说,她在听——

        他是个做跨国生意的商人,能掰扯的,也就是生意场上的一些大道理。

        无商不J,他的部分想法其实已经偏离正轨,涉及违法了。

        沈姝曼作为法官,听着有些不适,却不好意思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聊得差不多了,他端起杯子,对她做了个举杯相碰的动作。

        沈姝曼愣了愣,没认真看,顺手举起桌上的酒杯,与他碰杯,浅浅地喝了一点。

        忽然听到坐在左侧的危时狐疑道:“你手中那杯,好像是我的?”

        “啊?!抱歉……”她手忙脚乱地放回杯子,取了另一杯酒。

        为了压下心头的惊慌,她害臊地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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